他本是滇军一名副官,受朱德启发加入红军,后来成为共和国军事家

1930年深秋,赣南山区的薄雾里藏着三千黔军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,对面山头上那上百面猎猎作响的红旗背后,只有两千条破枪。罗炳辉叼着旱烟袋蹲在岩石后头,听着侦察兵气喘吁吁地报告:"骡马队驮着十二箱现大洋!"这个滇军出身的汉子咧嘴一笑,铜锣般的嗓门震得松针簌簌往下掉:"给老子把军号连摆到风口上!"

当年在昆明讲武堂,朱德那场演讲像炸雷似的劈醒了他。"老总说地主老财喝兵血,我摸着兜里俩铜板直哆嗦。"后来在吉安当靖卫大队长,白天刚陪县长开完剿共会议,夜里他就翻墙溜进祠堂。地下党负责人老周差点把煤油灯打翻:"罗大队长?您这是...""别磨叽!"他甩出会议记录,"名单上这些人,明天我亲自去牢里提审。"第二天县衙监狱上演好戏,卫兵们眼睁睁看着顶头上司把"共党要犯"押上马车,车帘一掀里面全是空酒坛子。

第三次反围剿时更绝。红十二军的战士们举着老乡家的花被单满山跑,远远望去活像主力在转移。国军侦察机在天上转悠三圈,愣是没看出破绽。炊事班老王边跑边嘀咕:"罗军长,咱这被单昨天还晒着娃的尿布呢!"战士们哄笑中,十万敌军像被牵鼻子的老黄牛,乖乖跟着花被单在山里兜圈子。毛泽东后来拍着地图笑:"古有诸葛亮草船借箭,今有罗炳辉花被遛兵!"

长征路上菜子坳那仗,现在军事学院教材里还当经典案例。浮桥炸了,追兵围上来了,罗炳辉反倒让司号长把百把支军号全调上山头。冲锋号、集合号、撤退号轮着吹,山谷回声震得敌军团座直捂耳朵。"共军到底有多少人?"就在白军军官们发懵时,埋伏的红军专挑戴大檐帽的招呼。战后清点,光俘虏的营连长就二十来个。有个小战士捡了敌军团长的怀表,罗炳辉掂了掂说:"瑞士货,留着给电台班用。"

过彝区时更显英雄本色。头人摆下三道考验,最后项是三百步外射铜钱。罗炳辉把步枪往树杈上一架,啪地一声铜钱中间的方孔多了个圆洞。彝族汉子们酒碗举过头顶,嘴里"莫萨莫萨"喊得山响。后来部队里流传个段子:罗胖子有双夜猫眼,晚上行军不用火把,看见树梢晃就知道埋伏着几个人。

到了抗战时期,他琢磨出的"梅花战术"让鬼子吃了大亏。金牛山战役那回,日军仗着装备精良直扑指挥部,结果四周突然冒出来五个营。就像梅花瓣合拢,七百多个鬼子被包了饺子。有个伪军连长举着枪投降时嘟囔:"你们新四军会分身法咋的?"后来延安拍来的电报里,毛主席特意提了句:"梅花点点,尽显风流。"

最解气的要数收拾淮宝刀会。那些神棍号称"符咒护体刀枪不入",罗炳辉当着上千群众的面,把红绸子往会首脑门上一贴。"砰!砰!砰!"三枪全打在绸子范围内,神棍当场见了阎王。老百姓炸了锅:"神仙也怕罗司令的子弹!"后来部队招兵,小伙子们挤破头:"跟着罗司令,专打假神仙!"

1946年夏天,这个牵着敌军鼻子走过大半个中国的将军,终于累倒在兰陵前线。昏迷前他还在问:"咱们的穿插部队到枣庄没有?"陈毅元帅提笔写挽联时,墨汁把宣纸浸透了好几层。现在去临沂烈士陵园,还能看见他墓前特别摆着三样东西:褪色的红绸布、生锈的军号嘴、装着滇土的小布袋。守陵的老兵说,刮风天能听见军号响,跟当年菜子坳山头上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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