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则天都七老八十了,为何还要收男宠,多年后才知道她用心良苦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洛阳深宫,烛影摇曳,映照着武则天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。七旬有余,她仍稳坐龙椅,却为何要将那对年轻貌美的张氏兄弟引入宫闱?
朝野哗然,流言四起,是老妪的荒淫无度,还是女皇的垂暮昏聩?无人能懂这背后深藏的玄机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这看似荒唐的举动,实则是她为大周江山布下的一局惊天棋。
01
“陛下,张宗昌与张易之两位公子,已在偏殿恭候多时。”上官婉儿轻声禀报,语气恭敬,却难掩眉宇间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武则天放下手中的奏折,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。烛火映在她泛着微光的银发上,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霜华。“宣他们进来吧。”她的声音依旧威严,只是带了些许疲惫。
偏殿的门被轻轻推开,两道年轻的身影迈步而入。张宗昌,面如冠玉,身姿挺拔;张易之,俊秀儒雅,风度翩翩。两人皆穿着华贵的锦袍,举止间透着一股被宠溺的骄纵。他们一进殿,便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,异口同声:“儿臣拜见母皇,愿母皇万寿无疆!”
武则天微微颔首,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“起来吧。”她端起一盏温热的茶,轻啜一口。
张宗昌率先开口,声音带着几分撒娇:“母皇今日可安好?儿臣听闻,您又为朝政操劳至深夜,可要保重龙体啊。”
张易之则目光流转,落在武则天身侧的奏折堆上,眼中闪过一丝好奇,却很快掩饰下去。“是啊,母皇,您是天下之主,万金之躯,若有不适,儿臣等万死难辞其咎。”
武则天轻笑一声,放下茶盏。“你们这般孝顺,朕心甚慰。只是,这大周江山,岂是轻轻松松就能坐稳的?每日里,朝堂之上,暗流涌动,多少双眼睛盯着朕,等着朕犯错,等着朕老去。”她的话语虽轻,却掷地有声,殿内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。上官婉儿和张氏兄弟皆屏息凝神,不敢出声。
“母皇春秋鼎盛,威震四海,何人敢有此等不臣之心?”张宗昌连忙说道,语气坚定。
武则天瞥了他一眼,眼神中带着洞察一切的睿智。“人心难测,江山易变。你们身在宫中,只看到了表面的繁华,却不知这深宫大院,更是藏污纳垢之地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变得平缓,却又带着一丝丝的引诱,“不过,有你们陪在朕身边,朕这日子,倒也添了几分乐趣。”
张易之闻言,立刻上前一步,伏跪在武则天脚边,轻柔地为她捶着腿。“能为母皇解忧,是儿臣等的福分。只要母皇高兴,儿臣等万死不辞。”他的动作轻柔而恰到好处,武则天闭上眼睛,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。
这一幕,若是传到朝臣耳中,只怕又是一阵非议。年迈的皇帝,沉溺于年轻男宠的温柔乡,这在任何一个王朝都是不可思议的丑闻。然而,这正是武则天所需要的。她需要一个烟雾弹,一个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然昏聩的假象。
在洛阳城中,关于武则天宠幸张氏兄弟的传闻早已甚嚣尘上。市井百姓津津乐道,文人士子摇头叹息,朝中大臣则忧心忡忡。“听说了吗?那张氏兄弟如今在宫中可是呼风唤雨,连上官大学士都要礼让三分。”茶馆里,说书先生唾沫横飞,引得听众哄堂大笑。“是啊,陛下年事已高,怎会如此……如此……不顾体面?”一位老儒生摇着头,痛心疾首。“嘿,管她体面不体面,只要不耽误我等升官发财便是。”另一位官员模样的人则显得更为实际。
这些流言,无一例外地指向武则天年迈昏聩、贪图享乐。然而,在洛阳城郊的一处僻静宅院里,一位身着素袍的老者,却对着手中的密报陷入沉思。他是狄仁杰的旧部,如今虽已致仕,却仍心系朝政。“陛下此举,当真只是为了享乐吗?”他自言自语,眼神中充满了疑惑。他深知武则天其人,一生铁腕,算无遗策,绝非庸俗之辈。这看似荒唐的举动背后,必然隐藏着更深的用意。
夜深了,武则天在张易之的轻柔按摩下,渐渐进入梦乡。然而,她的脑海中,却不断盘旋着朝堂上的复杂局势。太子李显,虽已复位,却性情软弱,易受人摆布。诸王蠢蠢欲动,妄图复辟李唐。更有那些表面恭顺,实则心怀鬼胎的朝臣,他们如狼似虎,只等她撒手人寰,便会一拥而上,将大周江山撕裂。
她不能倒下,至少现在不能。她必须为大周,也为她毕生所建立的帝国,找到一条稳固的道路。而张氏兄弟,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两枚棋子,或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。
她想起了太宗皇帝临终前,对她的那句叮嘱:“朕知你心有沟壑,然深宫险恶,切莫轻信他人。”她的一生,便是与人斗,与天斗。而现在,她更要与时间斗,与自己的衰老斗。
清晨,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武则天的寝宫内。她早已起身,在宫女的服侍下,穿戴整齐。镜中的她,虽然眼角眉梢尽是皱纹,但那双眼睛,却依然锐利如鹰。“今日,张公子可有何动静?”她问上官婉儿。上官婉儿躬身答道:“回陛下,张宗昌公子今日一早便前往了太学,说是要与几位青年才俊探讨诗词歌赋;张易之公子则在内殿与几位小宦官玩闹,还赏赐了他们不少金银。”武则天听罢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“好,很好。”她的笑容里,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满意。
她深知,张氏兄弟的奢靡生活,正是他们最好的保护色。没有人会把两个沉溺于享乐的少年郎,与复杂的政治阴谋联系起来。而这,正是她所需要的。她需要他们成为她深宫中的眼睛和耳朵,那些她无法直接触及的角落,那些被视为无足轻重的信息,都将通过他们,汇聚到她这里。
02
张宗昌与张易之在宫中日益得宠,他们的言行举止,无不被放大检视。朝中大臣对此颇有微词,但碍于武则天日益强硬的姿态,敢于直言进谏者寥寥无几。然而,私底下的议论却从未停止。
“陛下如此荒唐,岂非自毁长城?”朝议结束后,几位老臣聚在一起,面色沉重。“张氏兄弟不过是市井无赖,陛下竟将他们视为心腹,甚至赐予官职,此例一开,国将不国!”另一位官员愤愤不平。“慎言!”为首的老臣低声喝止,“陛下耳目众多,莫要引火烧身。但此事,确实令人担忧。太子殿下那边,也颇有怨言。”
洛阳城外,一处隐秘的庄园内,太子李显正与几位心腹谋士商议。“母后如此行事,简直是昏了头!那张氏兄弟,不过是两个伶人,竟敢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!”李显一拍桌案,脸上尽是怒色。一位谋士拱手道:“殿下息怒。陛下此举,虽看似荒诞,但其用意,或许并非表面那般简单。张氏兄弟在宫中,日日与各方人士接触,陛下难道不会利用他们,刺探我等虚实?”李显闻言,脸色一变。“你的意思是,那两个小丑,是母后的耳目?”谋士点头:“陛下手段高明,殿下不得不防。更何况,陛下年事已高,立储之事迫在眉睫。张氏兄弟的出现,或许正是陛下在试探朝臣,分化势力。”
李显听后,陷入沉思。他知道母后手段狠辣,但他从未想过,连两个男宠都能成为她手中的棋子。他感到一丝寒意,他这个母后,真是深不可测。
与此同时,在宫中,张宗昌正在太学与一群年轻学子谈笑风生。他虽不学无术,却善于察言观色,左右逢源。“张公子,您与陛下日日相伴,可知陛下对立储之事,有何打算?”一位年轻学子看似不经意地问道。张宗昌闻言,故作神秘地一笑:“陛下乃圣明天子,自有定夺。我等凡夫俗子,岂敢妄加揣测?不过嘛,陛下曾言,大周江山,自当传贤不传亲。谁能安邦定国,谁便能坐稳江山。”此言一出,在场的学子们纷纷议论起来。有人认为这是暗示武则天将继续挑选贤能之人,而非拘泥于李氏血脉;有人则认为这是在警告太子,若无能,亦可被废。张宗昌看着众人的反应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这些话,正是武则天私下里教他说的,目的便是搅乱朝堂,让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浮出水面。
另一边,张易之则在内殿与一群小宦官玩闹。他出手阔绰,赏赐丰厚,因此深得这些宦官的喜爱。“小李子,你家主子最近可有什么异常?”张易之漫不经心地问道,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。小宦官得了赏赐,自然知无不言:“回张公子,我家主子是太平公主府上的。公主殿下最近常与几位大臣私下会面,似乎在商议什么大事。奴才偷听到,他们提到了‘复唐’二字……”张易之眼神一凛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。“哦?太平公主?她可是陛下的亲生女儿,能有什么大事?”他故作疑惑。小宦官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道:“奴才听得不真切,只听公主殿下说,要为李氏宗族,为天下百姓,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……”张易之心中一惊,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,又赏了小宦官一块金子。“行了,下去吧。这些话,莫要再对旁人提起。”
夜幕降临,张氏兄弟来到武则天的寝宫。“母皇,今日宗昌在太学,听闻了许多关于太子与诸王的议论。他们对您的身体状况,对储君之位,都十分关注。”张宗昌将今日在太学听到的话,一五一十地禀报给武则天。武则天静静听着,脸上波澜不惊。“母皇,易之今日在内殿,也听到了一些惊人的消息。”张易之则将太平公主府上的密报,详细地告知了武则天。当听到“复唐”二字时,武则天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。她冷哼一声:“好一个太平!她倒是比她那些兄弟,更有野心!”她闭上眼睛,陷入沉思。太平公主是她的女儿,也是她最了解的人之一。她知道太平公主对李唐的感情,也知道她对大周王朝的潜在威胁。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武则天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落在张氏兄弟身上,“这些消息,若是通过正常渠道,朕恐怕要费上十倍的力气才能探知。你们二人,看似无用,实则作用非凡。”张氏兄弟闻言,心中既得意又惶恐。他们知道,自己的地位,完全取决于武则天的宠爱。一旦失去这份宠爱,他们将一无所有。武则天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。“不必担忧。只要你们忠心于朕,朕自会保你们荣华富贵。但若有异心……”她没有说完,但那眼神中的寒意,足以让张氏兄弟不寒而栗。
03
随着张氏兄弟在宫中的地位日渐稳固,武则天也开始通过他们,进行一些看似随意却深具目的性的“赏赐”和“提拔”。一日,武则天召见张氏兄弟,赐予张宗昌“奉宸令”一职,掌管宫廷内部事务;赐予张易之“司卫少卿”一职,负责皇城守卫。这两人皆是正三品官职,地位显赫,远远超出了他们的实际能力和资历。
消息一出,朝野震惊。“陛下是疯了吗?将如此重要的职位,交给两个毫无寸功的男宠?”“奉宸令掌管宫禁,司卫少卿负责皇城安危,这简直是将大周的命脉,拱手送给了两个小人!”御史台的官员们纷纷上书弹劾,然而,武则天却置若罔闻,甚至将几位带头弹劾的官员贬斥出京。一时间,朝堂之上人人自危,再无人敢轻易对张氏兄弟的任命提出异议。
然而,在武则天的眼中,这并非昏聩之举,而是一步深思熟虑的棋。“婉儿,你以为,朕为何要给他们这般虚职?”武则天在寝宫中,对上官婉儿问道。上官婉儿沉吟片刻,轻声道:“陛下此举,恐有深意。其一,是为彰显陛下对二位的宠爱,借此震慑宵小;其二,或许是想通过二位,更直接地掌控宫禁与皇城,避免有人趁虚而入。”武则天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你只说对了一半。朕给他们官职,不仅仅是为了掌控。更是为了让他们成为朕的‘试金石’。”她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。“这朝中,有多少人是真心效忠于朕,有多少人只是趋炎附势,又有多少人,是潜藏的敌人,朕需要他们来帮朕分辨。”“那些看重权势,不顾大局,只想着与张氏兄弟攀附,借此上位之人,便是朕要警惕的。而那些即便心中不满,却仍能坚守职责,不与张氏兄弟同流合污之人,才是朕可堪重用之人。”
果然,在张氏兄弟掌握实权后,宫廷内外风气大变。张宗昌凭借奉宸令的身份,开始插手宫中人事调动,甚至公然收受贿赂。许多原本被排挤的官员,为了得到提拔,不惜重金贿赂张宗昌,甚至主动为其鞍前马后。张易之则利用司卫少卿的权力,在皇城守卫中安插自己的亲信。他常常借口巡视,在皇城各处穿梭,看似漫无目的地游荡,实则暗中观察着各方势力的一举一动。
一日,张宗昌向武则天禀报:“母皇,儿臣近日在宫中巡查,发现御膳房的管事周大人,对儿臣颇为不敬,言语多有冒犯。儿臣以为,此人不配掌管御膳房,当革职查办!”武则天听罢,不置可否。“哦?周大人是先帝提拔的老臣,在御膳房多年,兢兢业业,从未出过差错。他如何冒犯你了?”张宗昌心中一紧,连忙解释:“他不过是仗着资历老,对儿臣的吩咐阳奉阴违,甚至还讽刺儿臣不懂规矩!”武则天沉吟片刻,道:“此事容后再议。不过,你倒是提醒了朕,御膳房近年来开销甚巨,朕欲派一人前往清查账目。你可有合适人选?”张宗昌大喜,以为武则天是要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,连忙推荐了几个平日里与自己交好的官员。武则天听完,只是淡淡一笑,却并未采纳他的建议。“朕自有安排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道,让张宗昌心中一凉。
待张宗昌退下后,武则天对上官婉儿道:“你去传旨,命御史中丞宋璟,前往清查御膳房账目。至于周大人,命他继续留任。”上官婉儿心领神会,躬身领命。宋璟是出了名的清廉正直,铁面无私。武则天派他去查账,显然不是为了针对周大人,而是为了借此机会,清查御膳房背后可能存在的贪腐链条,以及那些与张宗昌勾结的官员。
果然,宋璟一入御膳房,便雷厉风行,查出了许多贪污受贿的证据。其中,牵连甚广,甚至包括了张宗昌推荐的几位官员。武则天看着宋璟呈上来的厚厚一叠奏折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。她将奏折扔到张宗昌面前。“看看吧,这就是你推荐的‘贤能’之人!仗着你的权势,在宫中作威作福,中饱私囊!”张宗昌吓得跪倒在地,冷汗直流。“母皇恕罪!儿臣……儿臣不知他们竟是如此!”武则天冷哼一声:“你不知?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知?你以为朕是真的老糊涂了,任由你们胡作非为吗?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警告,让张宗昌彻底清醒过来。他这才明白,自己不过是武则天手中的一枚棋子,一枚用来试探和清理朝堂的棋子。“从今往后,你二人若再敢仗势欺人,玩忽职守,朕绝不轻饶!”武则天的声音冰冷而坚决。张氏兄弟吓得连连磕头,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04
经过御膳房一事,张氏兄弟在武则天面前收敛了许多。他们明白,这位年迈的皇帝,其心机和手段远非他们所能揣测。然而,武则天并未因此而放弃他们,反而更加频繁地让他们参与到一些看似不重要的宫廷事务中。
“易之,你今日去一趟洛阳城西的普济寺,替朕给方丈送去这尊金佛。顺便,看看寺中香客络绎不绝,可有什么新鲜事。”武则天将一尊小巧精致的金佛递给张易之。张易之领命而去。普济寺是洛阳城中香火最盛的寺庙之一,也是各阶层人士交流信息的场所。武则天让他去送佛,表面上是礼佛,实则却是让他去探听民情和朝野舆论。
张易之抵达普济寺时,正值午时,香客如织。他将金佛交给方丈后,便在寺中闲逛起来。他看到许多身着华服的贵妇在烧香拜佛,也看到一些士子文人在寺中亭台楼阁里吟诗作对。他漫不经心地走过一处凉亭,却听到里面几位士子正在高谈阔论。“听闻太子殿下近日身体不适,陛下已召太医前往诊治。”“太子殿下身体欠佳,恐难承重任。只可惜,陛下膝下,再无其他皇子可堪大用。”“此言差矣!庐陵王(李显曾被废为庐陵王)虽性情软弱,但终究是陛下血脉。若陛下百年之后,天下岂能无主?”“我看,太平公主倒是有几分太宗皇帝的英武之气,若能辅佐幼主,亦是社稷之福。”
张易之听到此处,心中一动。他立刻意识到,这几位士子表面上是在议论太子,实则是在暗示武则天应早立储君,且对太平公主寄予厚望。这与他之前从小宦官那里听到的消息不谋而合。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凉亭,将这些对话牢牢记在心中。
回到宫中,张易之立刻将普济寺的所见所闻禀报给武则天。武则天听完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太平……她倒是懂得如何收买人心。”她冷笑一声,“不过,她以为凭这些士子之言,就能动摇朕的江山吗?”她沉吟片刻,对张易之说道:“你明日再出宫一趟,去城东的酒楼,那里是官员们常去的地方。你只管听,不必多言。若有人问起你,你就说朕近日身体不适,食欲不振。”
张易之领命。第二天,他乔装打扮,来到城东酒楼。果不其然,酒楼里人声鼎沸,许多官员正在推杯换盏。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,竖起耳朵倾听。“陛下近日龙体欠安,不知可有大碍?”一位官员忧心忡忡地问道。另一位官员压低声音道:“我听闻,陛下已几日未曾上朝,朝政皆由上官大学士代为处理。只怕是……”他没有说完,但那意思不言而喻。“那张氏兄弟呢?他们不是陛下心腹吗?怎不见他们出来稳定局势?”“哼,那两个小人,除了伺候陛下享乐,还能有什么用?如今陛下病重,他们只怕也自身难保了。”张易之听到这些议论,心中冷笑。他知道,这正是武则天想要的效果。她故意放出自己病重的消息,让那些心怀异心之人浮出水面。
他回到宫中,将酒楼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武则天。武则天听完,脸上露出一丝疲惫,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。“很好。朕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”她看向张易之,语气变得严肃:“易之,你可知,为何朕要你们去打探这些消息?”张易之躬身道:“回母皇,儿臣愚钝,只知是为母皇分忧。”武则天摇了摇头。“不。朕是要你们明白,这大周江山,看似稳固,实则危机四伏。太子软弱,诸王蠢蠢欲动,太平野心勃勃,朝臣各怀鬼胎。朕若是真的老去,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将朕的江山撕裂。而你们,便是朕的利刃,朕的耳目。”她走到一张巨大的地图前,指着洛阳城和周边军事要塞。“这天下,从来都不是靠一己之力就能掌控的。朕需要有人为朕探听虚实,为朕传递消息,甚至在关键时刻,为朕分担压力。”
“你们以为,朕宠幸你们,仅仅是为了享乐吗?错了!朕给你们的荣华富贵,是让你们成为朕的‘诱饵’,吸引那些觊觎朕权势的人;是让你们成为朕的‘盾牌’,抵挡那些明面上的攻击;更是让你们成为朕的‘眼睛’,看到那些朕看不到的阴谋。”张易之闻言,心中豁然开朗。他终于明白了武则天的“用心良苦”。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被宠爱的男宠,却原来,自己竟是女皇手中如此重要的棋子。“儿臣明白了!儿臣愿为母皇效犬马之劳,万死不辞!”他跪倒在地,语气坚定。武则天满意地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。
05
武则天放出病重的消息,果然在朝堂和民间引起了轩然大波。那些原本按捺不住的势力,开始蠢蠢欲动。太子李显与太平公主之间的矛盾也日益激化,双方都在暗中拉拢朝臣,为即将到来的权力更迭做准备。
一日清晨,武则天召见张宗昌。“宗昌,朕命你近日在宫中,多与那些年轻的将领和中下级官员接触。听听他们对朝局的看法,尤其是对太子和太平公主的看法。”武则天吩咐道。张宗昌领命而去。他知道,这又是一次重要的任务。他利用自己奉宸令的身份,频频出入禁军营房和各衙门,与年轻将领和官员们饮酒作乐。他故作不经意地提及武则天的“病情”,以及太子和太平公主的“贤明”,引诱他们说出心里话。
在一次宴会上,一位年轻的禁军校尉在酒酣耳热之际,对张宗昌抱怨道:“张公子,您是陛下身边的人,不知陛下何时才能让太子殿下真正掌权?如今朝局不稳,人心惶惶,若再拖延下去,恐生大变啊!”张宗昌故作惊讶:“哦?何出此言?陛下春秋鼎盛,大周江山稳如泰山,何来不稳之说?”校尉压低声音道:“张公子有所不知。宫中流言四起,说陛下有意让太平公主摄政,甚至……甚至有传言说,陛下欲改立武氏子弟为太子!”张宗昌心中一凛,脸上却不动声色。“竟有此事?这可真是天大的谣言!”校尉见张宗昌并未生气,便继续说道:“张公子,我等禁军将士,世代忠于李唐。若陛下真要废黜太子,改立武氏,我等……我等绝不答应!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。
张宗昌回到宫中,立刻将校尉的话禀报给武则天。武则天听完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“好一个李氏忠臣!看来,禁军之中,依然有不少人对李唐念念不忘。”她沉吟片刻,对张宗昌说道:“你明日再去一趟禁军营房,告诉他们,朕近日身体好转,已能处理朝政。并赏赐禁军将士每人十匹丝绸,以示嘉奖。同时,你暗中观察,哪些将领对你的到来表现出不满,哪些将领对赏赐表现出不屑。”
张宗昌再次领命而去。他来到禁军营房,按照武则天的吩咐,宣布了武则天身体好转的消息,并赏赐了丝绸。果然,有几位将领在听到武则天身体好转的消息时,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之色。而当张宗昌宣布赏赐时,他们也只是敷衍地行礼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张宗昌将这些将领的名字一一记下,回到宫中,禀报给武则天。
武则天看着手中的名单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这些不识时务的蠢货!以为朕真的老了,就可以为所欲为吗?”她将名单递给上官婉儿。“婉儿,你派人暗中调查这几位将领,看看他们与太子、太平公主以及其他李氏宗亲,可有私下往来。”上官婉儿领命。
与此同时,张易之也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。“母皇,儿臣近日在皇城巡视,发现几位太平公主府上的侍卫,夜间常常与几位朝中大臣私下会面。他们行踪诡秘,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。”张易之压低声音禀报。武则天眼神一凛。“太平府上的侍卫?与朝中大臣?”她立刻意识到,太平公主的行动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拉拢人心。“你可有探听到他们谋划何事?”武则天追问道。张易之摇了摇头:“儿臣未能靠近,只听到他们提到‘玄武门’、‘兵符’等字眼。”武则天闻言,脸色骤变。玄武门是皇城北门,也是当年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,夺取皇位的地方。而兵符,则是调动禁军的关键。“玄武门……兵符……”武则天喃喃自语,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知道,一场针对她的巨大阴谋,正在悄然酝酿。而张氏兄弟,正是她提前嗅到危险的嗅探犬。
“婉儿,去将狄仁杰的密信取来。”武则天突然吩咐道。上官婉儿一愣,狄仁杰已逝多年,何来密信?但她还是立刻去取来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。武则天打开木盒,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信件。信中,狄仁杰恳切地劝谏武则天,要她警惕李氏宗亲的反扑,并提到了几个可能构成威胁的人物,其中便包括太平公主。“狄公啊狄公,你果然是朕的知己!”武则天轻抚着信件,眼中闪过一丝悲凉。她看向张氏兄弟,语气变得异常凝重:“宗昌,易之,你们立刻去秘密召集你们在宫中安插的亲信。告诉他们,随时听候朕的调遣。若有异动,立刻禀报!”张氏兄弟感受到武则天语气中的紧张,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立刻躬身领命。
“从那天起,朝堂之上,再无人敢小觑那两位看似荒唐的少年郎,因为他们所揭示的,远不止是深宫中的靡靡之音,而是足以颠覆天下的惊天秘密。”
06
太平公主的谋反计划,在张易之的秘密侦察下,逐渐浮出水面。她联合了数位对武则天不满的朝中大臣,甚至还策反了一部分禁军将领,企图趁武则天“病重”之际,发动宫变,废黜武则天,拥立太子李显复辟李唐。然而,李显对此却知之甚少,甚至被蒙在鼓里。太平公主的真正目的,或许是想借李显之名,掌握实权。
“母皇,太平公主府上的侍卫,与兵部侍郎崔大人、右金吾卫大将军王大人,于城郊一处私宅密会。儿臣亲耳听到他们商议,欲于三日后,趁夜色发动,控制玄武门,直闯大内!”张易之跪在武则天面前,声音急促而紧张。
武则天闻言,脸色铁青。她紧握着茶杯,指节泛白。崔大人和王大人,都是朝中重臣,手握兵权。太平公主能策反他们,足见其野心之大,手段之深。“三日后……”武则天喃喃自语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“好!很好!朕的女儿,果然没有让朕失望!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,一丝冷酷。
上官婉儿站在一旁,心头剧震。她知道,武则天等待这一刻已久。她故意示弱,放出病重的假象,就是为了引蛇出洞。而张氏兄弟,正是她布下的最不起眼的棋子,却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武则天深吸一口气,缓缓站起身。“婉儿,你立刻去秘密传召宰相张柬之、崔玄暐、桓彦范、敬晖、袁恕己五位大人入宫。记住,要秘密,切不可惊动任何人。”上官婉儿领命而去。这五位大臣,都是武则天晚年提拔的宰相,表面上对武则天忠心耿耿,实则心中各有盘算。武则天选择在这个时候召见他们,显然是想借此机会,一石二鸟。
待上官婉儿走后,武则天看向张氏兄弟,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。“宗昌,易之,你们二人,可知朕为何要将你们留在身边,甚至不惜背负骂名?”张宗昌和张易之对视一眼,心中忐忑。他们知道,这是武则天在考验他们,也是在向他们揭示最后的真相。张易之鼓起勇气,跪下道:“回母皇,儿臣以为,您是将我们作为耳目,替您打探宫中和朝野的虚实。那些朝臣和宗亲,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,更不会防备我们。因此,我们能探听到许多他们无法探听到的秘密。”
武则天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说得好!这只是其一。其二,朕将你们留在身边,赐予高位,是为了一面‘镜子’。”她走到铜镜前,看着镜中自己苍老的容颜。“朕老了,精力不济,许多事情无法亲力亲为。而你们年轻,有活力,又能接触到各方势力。朕要你们,成为朕的‘替身’,去经历那些朕不便经历的。朕要通过你们,观察朝臣们的反应,看清他们的嘴脸。谁是真心为朕,谁是假意奉承,谁是心怀鬼胎,一目了然。”
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”武则天转过身,目光锐利如刀。“朕需要一个‘靶子’。一个能吸引所有仇恨和不满的靶子。朕年事已高,即便再英明神武,也难免会有人认为朕已昏聩。朕的儿子们,我的亲族们,他们都觊觎着朕的皇位。如果他们将矛头对准朕,那便是动摇国本。而你们,便是朕为他们准备的‘靶子’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中带着一丝悲凉和决绝。“他们可以骂你们是奸佞小人,可以弹劾你们荒淫无度,可以指责你们祸乱朝纲。所有对朕的不满,对大周江室的不满,都可以宣泄在你们身上。这样,他们就不会直接攻击朕,就不会直接动摇朕的统治。”张氏兄弟听闻此言,如遭雷击。他们这才明白,武则天对他们的宠爱,竟是如此沉重,如此残酷。他们不是被宠爱的男宠,而是被摆上祭坛的牺牲品。
武则天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很快便被坚毅取代。“朕知道,这对你们不公平。但为了大周江山,为了朕毕生所建立的帝国,朕别无选择。朕会将你们推到风口浪尖,让你们承受所有的骂名。但朕保证,只要你们忠心于朕,朕便会保你们性命无虞,荣华富贵。”“而这一次,太平公主的谋反,正是朕检验你们忠诚,也是你们证明自己价值的最好机会!”武则天的声音,在空旷的寝宫中回荡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张宗昌和张易之跪在地上,久久不能言语。他们终于明白,这位七老八十的女皇,为何还要收男宠。这哪里是荒淫享乐,分明是步步为营,以身犯险的权术!
07
五位宰相奉召入宫,见到武则天时,皆面带忧色。他们以为武则天真的病重,正准备劝谏她早立储君,稳定朝局。然而,当他们看到武则天坐在龙椅上,精神矍铄,目光如炬时,心中皆是一惊。
“诸位爱卿,今日召你们入宫,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,要与你们商议。”武则天开门见山,语气沉重。张柬之拱手道:“陛下圣体安康,乃社稷之福。不知陛下有何要事?”武则天示意上官婉儿将张易之的密报呈给五位宰相。五人接过密报,越看脸色越是凝重。当他们看到太平公主联合朝臣,欲发动宫变,控制玄武门,直闯大内时,皆是面色煞白,冷汗直流。“这……这如何可能?”崔玄暐惊呼出声,“太平公主乃陛下亲女,岂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”武则天冷哼一声:“朕的女儿,朕最了解。她野心勃勃,从不甘居人下。这些年来,她暗中拉拢势力,培植党羽,朕并非不知。只是朕念及母女之情,一直隐忍不发。如今,她竟敢谋反,欲颠覆朕的江山,朕绝不姑息!”
她看向五位宰相,目光锐利:“朕召你们来,不是为了听你们质疑,而是要你们立刻采取行动,粉碎太平公主的阴谋!诸位以为,当如何处置?”五位宰相面面相觑,心中皆是一凛。他们知道,武则天这是在考验他们,也是在给他们一个站队的机会。张柬之深吸一口气,拱手道:“陛下英明神武,洞察秋毫。太平公主此举,实乃大逆不道,罪不容赦!臣等愿听凭陛下吩咐,誓死捍卫大周江山!”其余四位宰相也纷纷表态,表示愿效忠武则天。
武则天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很好。既然如此,那朕便将计就计。太平公主欲三日后发动宫变,那朕便在三日后,给她一个惊喜!”她看向张易之。“易之,你立刻去皇城司卫营,调动你的亲信,严密监视皇城各处。一旦发现太平公主府上的侍卫有异动,立刻向朕禀报。同时,你派人秘密通知禁军中忠于朕的将领,让他们做好准备,随时听候调遣。”张易之领命而去。
武则天又对张柬之等人道:“张相,崔相,你们二人立刻去兵部,秘密调动忠于朕的兵马,在宫城外围设伏。一旦宫中生变,立刻入宫平叛。桓相,敬相,你们二人负责控制城门,严禁任何人出入。袁相,你负责安抚朝臣,稳定人心。”五位宰相领命,各自散去,开始秘密部署。
武则天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疲惫。她知道,这一步棋,凶险万分。一旦失败,她毕生建立的帝国,便会毁于一旦。但她别无选择。她必须将这些潜在的威胁,一网打尽。她再次看向张氏兄弟。这两个看似荒唐的男宠,如今却成为了她手中最重要的棋子。他们所带来的情报,是她能够扭转乾坤的关键。
夜深了,武则天在寝宫中,独自一人。她并没有休息,而是在仔细研读着洛阳城的地图。她要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。上官婉儿轻声走了进来,为她端来一碗参汤。“陛下,您该休息了。龙体要紧。”武则天接过参汤,轻啜一口。“婉儿,你跟了朕这么多年,可知朕为何要如此行事?”上官婉儿跪下道:“回陛下,奴婢虽然愚钝,但也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。您并非贪图享乐,而是为了大周江山社稷,为了避免李氏与武氏之间再起干戈,才不得已出此下策。”武则天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“你懂朕,便好。这天下,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。为了稳固江山,为了天下百姓,朕可以背负所有骂名,可以做任何‘荒唐’之事。”她将目光投向窗外深沉的夜色。“太平公主以为她能瞒过朕的眼睛?她以为朕真的老了,昏了?她错了!朕要让她知道,即便朕七老八十,也依然是这大周的皇帝,依然是那个能够掌控一切的武则天!”她的声音虽然轻柔,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。
08
三日后,夜幕降临,洛阳城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。城门关闭,宵禁提前,街上行人稀少。然而,在平静的表象下,一股暗流正在涌动。
太平公主府邸内,灯火通明。太平公主身着戎装,英姿飒爽,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。“诸位大人,今夜便是我们为李唐复辟,为天下百姓除暴安良之时!”她环视着身边的几位心腹大臣和禁军将领,声音铿锵有力。兵部侍郎崔大人拱手道:“公主殿下英明!我等誓死追随殿下,完成复唐大业!”右金吾卫大将军王大人也附和道:“禁军将士已准备就绪,只等殿下一声令下,便可直闯大内,废黜武氏!”
太平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好!王将军,你率领禁军精锐,从玄武门入宫,直奔太极殿,控制武氏!崔大人,你负责接管皇城守卫,防止宫中兵马反扑!其余人等,随本宫入宫,控制太子,稳定朝局!”众人齐声应诺,气势如虹。
然而,他们并不知道,他们的每一步行动,都在武则天的掌控之中。张易之早已将太平公主的部署,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武则天。武则天根据这些情报,在皇城各处布下了天罗地网。
子时,太平公主率领大队人马,浩浩荡荡地向玄武门进发。玄武门守将,正是被张易之暗中策反的禁军将领。他假意打开城门,放太平公主的人马入内。然而,就在太平公主的人马刚刚进入玄武门瓮城之际,城门“轰”的一声,被紧紧关闭!瓮城之上,弓箭手严阵以待,箭如雨下!“有埋伏!”太平公主大惊失色,连忙指挥人马反击。然而,瓮城狭小,人马拥挤,根本无法施展拳脚。禁军将士在箭雨下纷纷倒地。
与此同时,宰相张柬之、崔玄暐等人率领的忠于武则天的兵马,也从宫城两侧杀出,将太平公主的人马团团围住。“太平公主谋反,罪不容赦!放下兵器者不杀!”张柬之声如洪钟,响彻夜空。太平公主见大势已去,脸色惨白。她没想到,武则天竟然早已知晓她的计划,并布下了如此精密的陷阱。“武则天!你这个老妖婆!你竟然算计我!”太平公主气急败坏地喊道。
武则天身着龙袍,在数名内侍的搀扶下,缓缓登上太极殿前的台阶。她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惫,但那双眼睛,却依然锐利如鹰,洞察一切。“太平,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?”武则天的声音,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,充满了威严和嘲讽。“你的一举一动,都在朕的掌控之中!”太平公主看到武则天,如见鬼魅。她没想到,武则天竟然毫发无损,而且精神奕奕。她一直以为武则天病重,才敢铤而走险。“你……你竟然装病!”太平公主指着武则天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武则天冷笑一声:“装病又如何?若不装病,如何能引出你这条毒蛇?你以为你拉拢了几个朝臣,策反了几名将领,就能颠覆朕的江山吗?太天真了!”
她看向张易之,眼神中充满了赞许。“易之,你做得很好。若非你及时禀报,朕还真要被这些蠢货蒙蔽了!”张易之闻言,跪地道:“能为母皇分忧,是儿臣的荣幸!”太平公主听到武则天对张易之的赞许,更是气得七窍生烟。“原来是你!你这个小人!你竟然出卖我!”张易之冷冷一笑:“公主殿下,儿臣只忠于母皇!你欲谋反,儿臣自然要禀报母皇!”
随着禁军的不断围剿,太平公主的人马死伤惨重,很快便溃不成军。太平公主被张柬之亲手擒获,押到武则天面前。“母皇!您不能杀我!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!”太平公主跪在地上,声泪俱下。武则天看着这个曾经被她寄予厚望的女儿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但很快,这丝情绪便被决绝取代。“你虽是朕的女儿,但你心怀不轨,欲颠覆朕的江山,便是犯了谋逆大罪!国法无情,朕绝不姑息!”武则天冷酷地说道。她挥了挥手,示意将太平公主押下去。
这一夜,血流成河,洛阳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。武则天用铁血手腕,彻底粉碎了太平公主的谋反计划。而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宫变中,张氏兄弟所提供的关键情报,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。他们的“荒淫无度”,他们的“招摇过市”,都成为了武则天布下天罗地网的掩护。
09
太平公主谋反被平定后,朝野上下震动。那些原本对武则天“昏聩”之举嗤之以鼻的大臣们,此刻无不惊出一身冷汗。他们这才明白,武则天看似荒唐的举动背后,竟隐藏着如此深远的谋略。
次日早朝,武则天端坐龙椅,威严赫赫。宰相张柬之、崔玄暐等五人,以及张氏兄弟,皆位列朝班。“诸位爱卿,太平公主谋反之事,想必你们都已经知晓。”武则天声音洪亮,响彻大殿。“朕之所以能及时粉碎其阴谋,全赖宰相们忠心耿耿,以及奉宸令张宗昌、司卫少卿张易之二人的及时禀报!”此言一出,朝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张氏兄弟。他们眼中不再是鄙夷和不屑,而是深深的敬畏。“张宗昌、张易之,你二人虽出身寒微,但忠心耿耿,为国除奸有功。朕特赐你二人‘同凤阁鸾台三品’,位列宰相!”武则天掷地有声地宣布。朝臣们哗然。同凤阁鸾台三品,相当于宰相之职!武则天竟然将两个男宠提拔到如此高位!虽然他们刚刚立下大功,但如此迅速的升迁,依然让人难以置信。
然而,武则天并未理会朝臣们的震惊。她继续说道:“朕知道,朝中有人对朕宠幸张氏兄弟颇有微词。但朕今日要告诉你们,朕之所以将他们留在身边,并非贪图享乐,而是为了大周江山社稷!”她环视着殿下的大臣们,目光犀利。“朕年事已高,精力不济。朝中暗流涌动,内外勾结,欲颠覆朕的江山。朕需要有人为朕探听虚实,为朕分担压力。而张氏兄弟,正是朕选中的人!”“他们看似荒唐,实则为朕收集了大量关键情报;他们看似享乐,实则为朕引出了无数心怀不轨之人!他们是朕的耳目,是朕的利刃,更是朕的‘替罪羊’!”武则天的话语,如惊雷般在朝堂上炸响。朝臣们这才彻底明白,武则天所谓的“用心良苦”。她竟然将两个男宠推到风口浪尖,让他们承受所有的骂名,只为了保全自己的统治,稳固大周江山!他们看向张氏兄弟的眼神,从敬畏变成了复杂。这两个年轻人,竟然如此深沉地参与到这场权力的游戏中,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。
武则天接着宣布了对太平公主及其同党们的处置。所有参与谋反的官员,皆被处死或流放。太平公主则被赐死于家中,其府邸被查抄,财产充公。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手段,彻底震慑了朝中所有心怀异心之人。
退朝后,张氏兄弟跟随武则天回到寝宫。“母皇,儿臣没想到,您竟会将我们的身份,如此公之于众。”张宗昌有些不安地说道。武则天轻叹一声:“如今太平公主已除,朝中势力重新洗牌。朕需要让所有人都明白,朕的眼线无处不在,朕的手段依然凌厉。而你们,便是最好的证明。”她看着张易之,眼中带着一丝愧疚。“易之,宗昌,朕知道,你们为朕背负了太多。但朕向你们保证,只要朕一日在位,便会保你们一日荣华富贵。”张易之跪下道:“母皇言重了。能为母皇分忧,是儿臣等的荣幸。儿臣等只求母皇长寿安康,大周江山永固。”
上官婉儿站在一旁,心中感慨万千。她亲眼见证了武则天如何一步步将张氏兄弟推到台前,又如何利用他们铲除异己,稳固江山。这位女皇,即便年事已高,其权谋之心,依然无人能及。她知道,经此一役,武则天的统治将更加稳固。那些蠢蠢欲动的李氏宗亲,那些心怀鬼胎的朝臣,都会在武则天的铁腕之下,变得俯首帖耳。而张氏兄弟,也将成为武则天王朝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。他们是男宠,是奸佞,更是武则天权术的完美体现。
10
太平公主之乱平定后,武则天的统治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。朝中再无人敢轻易质疑她的权威,更无人敢对张氏兄弟的地位说三道四。张宗昌和张易之虽然位列宰相,但他们深知自己的职责和地位,依然扮演着武则天耳目和“靶子”的角色。
然而,岁月终究不饶人。即便武则天再如何精明强干,她的身体也日渐衰弱。她开始频繁地感到疲惫,处理朝政的时间也越来越短。“母皇,您该休息了。”张易之轻柔地为武则天按摩着太阳穴,语气中带着真切的关怀。武则天闭着眼睛,轻叹一声:“朕还能休息多久呢?这大周江山,朕还未为其寻得一个真正的继任者啊。”张易之闻言,心中一沉。他知道,武则天所忧虑的,正是李氏与武氏的继承问题。虽然她已立李显为太子,但她对李显的软弱无能始终不放心。而武氏子弟中,又无人能真正扛起大周的重担。
武则天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落在张易之身上。“易之,你跟了朕这么久,可知朕最牵挂的是什么?”张易之沉吟片刻,恭敬地答道:“回母皇,儿臣以为,您最牵挂的,是大周江山的传承,以及天下百姓的安宁。”武则天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“你懂朕。朕一生征战,创立大周,不为一己私欲,只为天下太平。但朕也知道,这天下终究是李唐的天下。朕能做的,便是为李唐,为大周,寻得一个最稳妥的交接方式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变得有些悲凉。“朕宠幸你们,让你们背负骂名,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。朕要让朝臣们将矛头指向你们,而不是指向太子,更不是指向朕所建立的武周王朝。朕要用你们,为朕的帝国争取最后的时间,为李唐的复辟铺平道路。”
张易之听闻此言,心中巨震。他这才明白,武则天最终的“用心良苦”,竟然是为李唐的复辟做准备!她费尽心机,排除异己,稳固统治,甚至不惜背负荒淫无度的骂名,竟然是为了将一个稳定的江山,最终交还给李氏!“母皇……”张易之哽咽道,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位女皇。她是铁血无情的权谋家,也是深谋远虑的政治家,更是为了江山社稷,不惜牺牲一切的孤家寡人。
武则天挥了挥手,示意他不必多言。“去吧,陪朕走走。这深宫大院,终究是寂寞了些。”张易之搀扶着武则天,漫步在御花园中。晚风吹拂,花香阵阵。武则天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,但她的眼神,依然充满了对天下的眷恋和不舍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武则天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。她开始频繁地召见太子李显,向他传授治国之道,并暗示他要警惕朝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。同时,她也通过张氏兄弟,继续监视着朝中各方势力的动向。张氏兄弟的权力达到了顶峰,他们甚至可以随意进出大内,参与朝政。然而,他们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。他们知道,一旦武则天撒手人寰,他们的命运将不堪设想。但他们别无选择,他们只能紧紧依附着这位年迈的女皇。
公元705年,神龙元年,武则天在弥留之际,做出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个重要决定——传位于太子李显。她在弥留之际,召见张柬之等宰相,以及张氏兄弟。
“朕一生,功过参半。但朕问心无愧,所做一切,皆为大周江山,为天下百姓。”武则天声音微弱,但眼神依然坚定。“如今,朕将江山交予太子,望诸位爱卿辅佐太子,共创盛世。”她看向张氏兄弟,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宗昌,易之,你二人为朕立下汗马功劳,朕不会忘记。但天下终究是李唐的天下,你们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她的这番话,既是对张氏兄弟的肯定,也是对他们的警示。她知道,一旦她离世,张氏兄弟的下场,恐怕不会太好。但她已经尽力了,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,为他们争取了最大的荣耀和时间。
几天后,武则天在洛阳上阳宫仙逝。她的一生,跌宕起伏,充满了传奇色彩。而她晚年宠幸男宠的举动,也成为了历史上一段扑朔迷离的公案。然而,多年后,当人们重新审视这段历史时,才渐渐明白,这位七老八十的女皇,并非真的荒淫无度。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稳固政权,铲除异己,为大周江山的平稳过渡,布下的一场惊天棋局。她的用心良苦,直到她离世多年后,才终于被世人所理解。
武则天以其深不可测的权谋,将两位男宠推至风口浪尖,使其成为她晚年政治斗争中的关键棋子。他们是她刺探情报的耳目,也是她转移仇恨的靶子,最终为大周江山的稳定与平稳过渡,付出了沉重代价。她看似荒唐的举动,实则步步为营,尽显一代女皇的深远谋略与孤寂担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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